约翰有种不祥的预感,虽然驴友们显得特别开心,确实,在海拔4000米的阿尔卑斯山竟然会有春风拂面的时候,那种感觉真的很好,如果没有意外的话。
可惜,约翰是一位天才科学家,他的嗅觉总是那么灵敏,那些暖暖的下坡风不是春天的气息,从专业的角度讲,那叫焚风,约翰焦虑地向其他人注释,这种焚风出现的地方往往会伴随另一种现象……
约翰没来得及讲完最终两个字,灾难便发生了,那是百年一遇的雪崩,列支敦士登人把它称作“黑魔”,因为雪崩过后,白色的雪带给人类的不再是白,而是无尽的阴郁。
幸运的是,约翰反应及时,七个人没有一个被雪球冲散,但是,雪崩发生得实在太快,他们根本就来不及逃跑,只能躲在一块稍微凸出的岩石下,暂且避免了被吞噬的厄运。
食物早已不知冲到了哪里,幸好有雪水可以勉强支撑,但最致命的是温度,伴伴随着时间的推移,软软的雪层在逐渐沉淀、冷冻、结冰,几分钟前那种春风暖人的感觉荡然无存。七个人心里都很清楚,唯一的办法便是等待救援。
底线是七天,七天内如果再无食物,再不走出这个狭小的冰窖,他们将变成七具僵硬的尸体,成为阿尔卑斯山永远的影象。约翰从包里翻出一块瑞士手表,招呼所有人团抱在一路。而他自动承担了报时的责任,通过一块精致的手表来测量时间的每一个刻度,七天,至少在这七天里,他不能先倒下。
现在是正午十二点整,约翰用微弱的声音宣读时间:“现在是第三天,大家一定要保持到最终!”然而,没有一个人回答他,因为每说一句话就等于消费一丝生命的气息,面对无尽的冰雪,他们只能靠想象来判断救援的进展。
第五天和第六天是最艰巨的,因为身体的非常虚弱,因为希望的非常渺茫,七个人已经没有人可以动一出发体,空气似乎已经凝固,血液似乎已经堵塞,唯一能通知大家有人还在世的新闻便是约翰的手表,他用手指轻轻扣动了一下,然后动了动嘴唇:“再保持最终八小时。”连他自己也似乎听不到自己的声音了。
约翰太虚弱了,因为他要时不时动一下身体,以免手臂僵硬,以免不能打开那块手表,可正因为如此,他也消费了过多气力,终于依然保持不住,手表滑落在雪地里。但这群被埋在雪堆下的驴友却并没有死,当他们保持完最终八小时,预备彻底放弃时,头顶的冰雪突然之间之间之间被扒开,救援队找到了他们。
整个北欧都会在报道这一神奇的救援行动,不过,人民的关注点并不在救援队如何英勇聪明,而是这群被埋的人生命力为什么如此之强。他们当然不会知道,从焚风刮过到重见天日,不是漫长的七天,而是地狱般的十四天!许多科学家在猜测原因,但真正知道原因并创造奇迹的人却没有醒过来,约翰死了。
之后,在世的六个人在雪崩的地方为约翰竖了一块碑,那是一块让所有游人赞叹的丰碑,形状恰似一块被折叠的瑞士表。时间的刻度在这里也被缩短了一半,每个登山者经过,都会用心为墓碑擦去多余的雪花,默读一旁那则折叠时光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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