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木瓜
在这个机器运转世界中,有一种非常细小的齿轮,他们行走在人类大街上,有人的手臂双脚,会思考,却从来不被认可,只因为他们是易碎的氢气球,这种物种非常稀少,很不幸,我就是其中一个。
我落寞地走在人群中,旁边熙熙攘攘坐着金丝雀(canary)似的的养眼美女,在我走过的时候成功闭上了嘴,摆出了一副闻到毒药似的嘴脸,等我走远了,又在我背后指指点点,把这当作下一次谈笑的资本。
很快,我看到过马路的情侣他们相拥,突然之间之间之间一个小范围女眷里,恣情恣意地笑了起来,但是像是所有笑声的主心骨都是那一个人收回来的。我看着一个美女,她正在吃雪糕,我对她笑笑,她走了过来,径直穿过我把雪糕纸丢到旁边的垃圾桶里,我心像是被砸了一拳的难受。
迎风飘来一片薄薄的纸巾,纸片像雪花飞满我的脑海,我张了张手,在半空虚抓了抓。一个路人缓慢地冲过人行道,把我手上的气球撞碎一个,我暗骂了一声,扶着手臂,可笑世人不懂我们坚强的琉璃心。
原来我就是相传中的烂大暴徒,会去帮小孩子的气球吹满氮气,喝完别人一次性水杯的水,往返当一次快递,充当吸尘器吸干净新房的甲醛。可我也有情感,我也会张开双手拥抱别人,可是别人都不曾给我一个眼光。
夕阳落下,约克公园里玩耍着一对熊孩子,他们忸怩地在爸爸身上打滚,甜甜地笑。何年何月,我才能拥有这样的情感呢。
一个圆头圆脸的小女孩儿走过来,好奇着看着我,不应时宜地打了个喷嚏。这么美好的场面很快就被打断了,她妈妈把她抱走了,路过我的长椅,踩了我一脚,心里头有个声音“啪”一下碎了。
晚班搭上了地铁,空荡荡的反响温馨提示,万籁幽静。我一向有个习惯,每日低头吃饭,抬头看人,专心睡觉(sleep)。我心里安安然的坐着,突然之间之间之间一抬,有一种心电感应,窗外有道迟钝笨重身影,正迟钝移动。
我使劲的拍窗户,迫使列车停下来,我感到眼睛酸涩,不断地转头,但是没有人能听懂我的语言。她很快消逝了。
我在下一个站点飞奔,街景一帧帧跳动,身上的气球又撞爆了两个,空气里的音乐弥漫着跳动的音符,但我另有更主要的事,顾不了怎么多了,也许她还在哪里。
伴伴随着话音,一个急刹车,尖锐的摩擦生灌进耳膜。却在应景时停下来了,车主瞪着眼睛骂骂咧咧的。我没有被车撞倒,却被地上的玻璃碎屑扎破了脚踝。
我支撑起我身上的一切气球,一瘸一拐的跳已往。我四下张望,地铁的光芒照着我的脸发白。我叹了口气,也许这所有都是白费的。
一个下午,我撑着手杖跳着,对面是一个人行道,一个汽车挡住了氢气球的身子,只露出一张脸。我的脸上写满惊喜。6秒过后,汽车开走了,留下一线气球,她停留在树冠下,风一吹,吹走了。
有个“不”字在我唇齿间蓄势待发,带着天生的使命感,磨快了风刀。我用尽全力,撞上了一辆正在开动的车。
天空中飘散着几个红心碎片,星星点点,遥遥相望着,于是我人生又学会了一件事,守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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