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真实的故事发生在我读小学六年级时,时间就像手上的流沙,无论你是摊开依然握紧,它总会从指缝间流逝,尽管现在十多年已往了,可现在每当想到这件事时,心里依然会毛骨悚然,有时候,一支亲切的乐曲,一处幽静地方的潺潺水声,一朵花的芳香,甚至只是旁人说出一个熟悉的字眼,往往会突然之间之间之间唤起一些模糊的影象,令人想到一些今生不曾出现的场景,它们会像微风一样飘散,仿佛刹那间唤醒了已经离别,比较快乐抑或悲伤的往事,而这种回忆,单靠冥思苦想是怎么也想不出的。
那是在2006年的一个宁静的夜晚里,大约还差4日,就到了新年的除夕之夜,此时,乡村里家家户户已是张灯结彩,锣鼓鞭炮声齐鸣,节日的气氛愈加浓厚,因为村里的大人,长辈们大多去了隔壁西湾村参加一年一度的庙会和集市,诚然,我们这些顽童得到了一个极其自由的运动空间。
记得那个时候,我和隔壁村上五年级的小哲,另有邻家读四年级的两个小孩子,希德和郁南俩兄妹一路聚在我家的后院,相互讨论乡村里古老的鬼怪相传。
不远方,几朵乌云从西边徐徐飘来,将残月逐渐遮盖,天色愈发阴晦,古人不见古时月,明月何曾照古人,月光不溶应有时,月伴相依几多愁。
“小李哥,”你说,这个世界上到底有鬼吗?问话的是我们当中年龄最小的郁南。她是个极其灵巧,聪明聪明的女孩儿子。
我家的后院里种满了李子树,每到秋日里李子成熟的时候,家人们总是会热心的把一些李子无偿送给周围的邻舍,所以熟悉我的小孩子都喜欢叫我‘小李哥’,久而久之,我也习惯了这种称呼。
“这可说不准”我挠了挠头,“总之,凡是有因必有果,在我身边,有时总是会发生一些新鲜的事,比如半夜我起来上茅房的时候,有时会听到村外的乱葬岗里有女子哭泣的声音,每次听到时,我都会吓得直接跑进被窝,另有…”
“另有你是个胆小鬼”小哲插话道,周围的同伴也附和着笑了起来,“如果这件事发生在我的身上,我一定会去那声音收回的地方一探究竟。
“此话当真?”我有些欲盖弥彰地向他反问道,“说实话,这声音我昨天又听到了,如果现在另有,只怕到时…”
“到时我当然会去,”小哲似乎有些故作镇静,他小心翼翼的看了看四周的情况,在确保无旁人偷听过后,以一种极其神秘的声音对我们讲道
“你们知道吗?前些天隔壁村的王大爷出殡的时候,我就跟着送葬的队伍一路去远郊的坟地了,那是在一个夜黑风高的晚上,甚至伸手不见五指。”
“那么,你看到什么了?” 希德神情镇静的向小哲问道。
“就在他们埋葬王大爷的历程中,我竟然看到王大爷穿着寿衣,坐在将要下葬的棺材上,和周围人谈笑风生。”
“这么说,你的意思是,王大爷根本就没有死,是周围的人生坑了他。”我心里有些畏惧,暗自思虑着小哲的话到底是否真实。
“唉,你这笨蛋,当然不是了,本来我也以为是这样,可是,就在我把我的所见通知与我同行哥哥时,良渚他却说,棺材上什么都没有,还嘱咐我,不该看的事儿不要乱看。”
“我小时后就听家人说过,相传乱葬岗那片地方,到了夜间总会有不干净的东西出没。”郁南若有所思地讲道。
“但如果这世上真有鬼的话…..”
突如其来的打雷声打断了我和小同伴们的谈话。
“小李哥,你听到了吗?刚才的雷声可真新鲜。” 郁南朝我这边挪了挪自己的凳子,镇静得有些手足无措。
我抬头看了看天空,这时的乌云早已消逝,月光皎洁,格外明亮,况且现在可是冬天,又怎么可能打雷呢,“像是只是鞭炮爆炸的声音吧,没有什么好怕的。”我竭力安慰着受惊的郁南,不久过后,我们又开始持续讨论刚才的话题。
点亮蜡烛很难,诅咒阴郁却很轻易,随后传来的哭泣之声再次打破了宁静,使得包括我在内的所有人屏住了呼吸。
那是一个女子哭泣的声音,声音时断时续,从村口东边的乱葬岗传来,因为我家后院地势较高,以至于站在树梢的半中腰处便可清楚地看到乱葬岗那里的鬼火。
“小,小李哥,刚才你说的坟前的哭声,就是这种声音吗?”小哲说话时声音很小,甚至开始变的有些结巴。
“没错,就是这种声音,我险些每日晚上都能听到。”
“那么,我们一路去村东口那里看一看如何?”
“什么,你疯了吗?现在大人们都不在,万一真的有鬼可怎么办?”
小哲摇了摇头,“小李哥,现在这个世上哪里还会有鬼啊,刚才王大爷下葬的故事是我故意编排来骗你们的,再说了,那种声音你也很好奇不是吗?”
那时年幼无知的我被小哲的话打动了心,说实话,自从我听到那种悲哀的哭泣之声后,总是想去一探究竟,而现在,可以说正好是一个天赐良机,最终,我决定和小哲,希德另有郁南一路同往,本来我们不想让女孩儿子也跟着去,但考虑到留她一人在后院里也不太安全,依然决定带着郁南一同前往。
我们在后院的打柴房里找到了几根烧火棍,万一真的遇见了鬼,还可以做防身之用。
哭泣之声仍在持续,直到我们走出村口的时候,那声音已经变成为撕心裂肺的哀嚎之声,我的确很想退缩,但事已至此,又不想被人耻笑,所以,只能硬着头皮前往,村庄里格外冷清,四周清净无人,虽乱葬岗只距村口不到三四里的距离,可脚下的路虽然平坦,但每一步都充满了艰辛,有时候,人永远不能走转头路,生命的真谛在于前进,人生其实是一条单行道。
不久过后,我们便到了这片乱葬岗里,这时,哭泣之声已经休止,几处破碎的石碑散落了一地,上旋的明月挂在幽深的夜空中,皎洁的银光照在严寒的石碑上,冷风静静吹过,似乎在为这里沉眠的逝者哀悼。
“小李哥,看到了吗?西边那里有辆汽车,车门还开着,要不我们出来坐坐吧,”我顺着郁南手指的方向,发现石碑的西侧停靠着一辆用纸做成的玄色冥车,车身极其巨大,从远方看似乎和真的一样。
“小姑娘,你可真笨,那是纸做的冥车,专门给死人用的那种。”小哲用一种嘲讽的语气向郁南打趣道。
“不,我刚才明明看到了,那确实是一辆汽车,“
我镇静地环顾四周,自从那哭泣之声从墓地里消逝过后,坟场里就格外幽静,甚至安静的让人有些恐惧感。
“希德,你怎么了?怎么突然之间之间之间间脸色这么难看。”我看着此时一言不发的希德,他的脸色变得极其铁青,不停地在散碎的坟碑旁踱来踱去。
“我,我很好,只是,现在天快亮了,我看,我们依然先去附近的小店里吃些东西,然后辨别回家好啦,再者说,这里都没有什么悦目的,根本就没有鬼怪不是吗?”
“小店?这荒山野岭的地方,哪里有什么饭店啊?”可是,还没等我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一座范围不大的平房便映入了我的眼帘,平房坐落在那辆冥车的西北方向,挨近坟场高处的荒山地代,旁边矗立了一个醒目的木质广告牌,上面用繁体字清楚的写着‘七言快餐炸鸡餐厅,24小时不中断营业’。
“小哲,你们看到了吗?这怎么可能呢,刚才那里只是几片灌木….”
“小李哥,我们看到了,”希德抢先回答道,忠实说,这片坟地就这么大,刚才也许是你眼花了。”
“那么,你们要出来吗?”突如其来的探险运动确实让我的肚子饿得咕咕直叫。
小哲友好的拍了拍我的肩膀,“大家一路去吃些东西吧,小李哥,明天我请客好啦。”
“但是,我们还没有搞清楚那哭泣的声音到底来自哪里。”
“也许是饭店里放的电影或音乐也有可能啊,天就快亮了,我们依然赶快出来吧。” 希德在我身旁不停地催促着。
虽然餐厅的外观只是一座大略不堪的平房,但是里面却装饰的极其豪华,大理石制成的桌椅,不仅宾客满座,就连墙壁上也铺上了华丽的壁纸和精美的灯饰。
“小李哥,快看啊,这里的汉堡可真便宜,竟然买四个才要一元钱。”小哲此时显得极其兴奋。
在他和希德购买食物的时候,我和郁南遴选了一个挨近窗口的位置,可周围人的服饰,总是让我感到新鲜,近处的几个长者大多穿着西装大概唐装,在一旁谈笑风生,似乎根本没有注意到我们的存在。
“你快走吧,小李哥,天就快亮了。”始终一言不发的郁南此时突然之间之间之间开口对我说道。
“现在就要走吗?不是刚才说好要吃些东西吗?”我的话语中些许轻松与惆怅。
“不是我们,是你要赶快走,这里的东西不能吃,总之,你依然快走吧,”这时,我发现郁南的双眼通红,眼中布有充盈的泪光,似乎在下一秒就会滑落,然而她却只是悠悠一笑,又将泪水吞回眼眶。
如果不是因为我看到周围的几个穿唐装的长者在灯光下没有影子,恐怕我永远也无法离开这片受了诅咒的土地,也许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瞬间便无处寻觅 ,而是尚未相遇,便注定无法相聚 ,可是有些友谊,会像黑夜间的一道星辉,纵然没有温度,却也能照亮彼此心底深处最柔软的地方。
我站在门外的出口处大声呼唤招呼着小哲,和希德兄妹的名字,但始终无人理睬,似乎上天再有意捉弄我,此时,这家店里的所有人,包括我的小同伴们在内,全都不见了踪影。
东方逐步泛起鱼肚白,远方,依稀可以听到鸡叫打鸣声,但这时的我却感到一阵眩晕,随后便重重的的倒了下去。
“快醒醒,你这小兔崽子,原来你在这里,你知道吗?你家人可是找了你一晚,急得快发疯了。”
吵闹声把我从浑浑噩噩的睡梦中惊醒,“原来是何秀叔叔,刚才怎么了?小哲和郁南他们去哪了?”我把整件事的来龙去脉,包括我为何来这里的原因,以及那个在诡异餐厅发生的事一切通知了他。
何秀叹了口气,把我从潮湿的泥土地上拉了起来,“村里的老人总说,乱葬岗的那片土地上受过诅咒,在现在看来,似乎也却有可能,你可知道,你家人为什在昨天晚上去隔壁村庄吗?”
“还不是为了参加一年一度的庙会吗?”
何秀摇了摇头,因为四天前意外的一场大火,庙会早就取消了,在那场大火中,刚才你所说的小哲,希德,郁南这几个小孩子,不幸一切遇难,愿上帝保佑他们卑微的灵魂,你家人和村里的长者,昨天夜间参加了这几个孩子的葬礼,他们担忧你一时直接受不了这样残酷的现实,所以就一向瞒着,没有通知你,幼小的灵魂飞往天国只是一瞬间的功夫。”
“这不可能,我向何秀辩解道,昨天晚上我和小哲他们还一聚在院子里呢。”
何秀的神情极其镇静,像是预示着不祥之事又会发生一样,他轻声在我耳边低语,“从现在开始,如果你不想再被厉鬼缠身的话,无论对谁,都不要再提这件事了,快,我们快离开这儿。”说着,他把大衣披在了我的肩上,拉着我朝着村庄里灯火通明的地方走去。
在不远方,熟悉的女子哭声再次从乱葬岗那边传来,悲伤犹如一块巨石压在胸口,只是这一次,已无人能够再次伴我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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