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古人的狗都有名字。小芒来家的大黑狗叫安达。
“人不嫌母丑,狗不嫌家贫”这句话真不假,小芒来家虽然那么穷,但安达从小就知道守家门,护家畜。有时芒来的阿爸出远门好几天不回,芒来跟阿妈去姥姥家住,安达自个儿看家,好几天吃不上东西,饿得肚子扁扁的,可是始终不离开家门。
小芒来的父亲(father)是一位大名鼎鼎的打狼(wolf)能手。一到秋天,他就背着大枪,领着安达去打狼。安达跑得缓慢,猎人(knife)的枪法也出色,恶狼只要遇上了他和安达,就休想逃命。
春天,狼皮虽然不值钱了,但芒来的阿爸照样去掏狼窝。春天是狼下崽的时节,掏狼窝一次就能打死七八只狼崽,有时打十多只。只有掏狼窝才能消灭狼灾。
小芒来跟大黑狗安达一样,最喜欢跟阿爸上山打猎。
安达的嗅觉特灵,它一旦闻着狼的足迹,就一步不离地跟踪追下去,非找到不可。有一回,芒来和他阿爸跟在安达前面在深山密林里找狼窝,整整走了一天,终于在一个长满灌木丛的山沟里找到了一个狼下崽的獾子洞。洞口的松土上尽是狼崽的小蹄印。安达拼命地拿前爪子掏洞,可是掏不出狼崽。这时候,芒来的阿爸背来一大捆艾蒿,在洞口扑灭后,用衣襟扇着风,熏起狼窝。不一会几,被烟熏的小狼崽呛得喘不过气,一个接着一个,满眼流着泪钻出了老窝。芒来的阿爸站在洞口,出来一个,踢倒一个;踢倒一个,安达就咬死一个,一共咬死了11只狼崽。最终出来的是个又瘦又小的灰色崽子。因为它太小,芒来的阿爸没踢着,它就“吱吱”叫着,钻进了芒来的衣襟下。安达扑过来咬它的当儿,芒来把它抓住一看,是个怪好玩儿的小玩艺儿。
“阿爸,这小东西挺可怜的,别杀它啦,咱们拿回家里养活它吧。”芒来说。
“不行!俗话说‘恶狼本性难移’,它长大了会给咱家带害的。”阿爸不赞成。
“不怕,咱们把它跟狗崽子一路养活,长大了它以为自己是狗呢。”
阿爸有点不放心,可是儿子保持着要带走,他也没法,只好把它抱回家了。可是安达对它不友好,一见它就恶狠狠地冲着它“哈儿哈儿”地哞叫,呲牙裂嘴地想咬它。芒来把它放在蒙古包里,千方百计地保护着。小狼崽越长越好玩,不知不觉长成为一条灰色
的大狼狗。除了它那竖起的双耳和老是夹着的短尾巴外,其它地方都跟家狗一模一样。
几年以后,芒来也长大成一个出色的猎人了。他常常背着阿爸的猎枪,领着大黑狗安达和灰狼狗上野外打猎。安达对狼最狠,发现一个抓一个,而灰狼狗却不怎么抓狼,倒是能抓狐狸(fox)和兔子(rabbit)。
有一日,芒来爬山越岭打了一天猎,觉得很累。他昏昏沉沉地躺在树荫下,不知不觉闭上了眼睛。他刚要入睡时,蹲在他旁边的安达恶狠狠地收回了“哈儿哈儿”地哞叫声。他听安达收回这种长哞声不止一回了。凡是他在野外一睡觉(sleep),安达就在他旁边收回这种憎恶的“哞哞”声。这对于累了一天,将要入睡的他,是个多么大的干扰,气得他大声喊:
“真憎恶!你‘哞哞’什么?不叫人睡!”芒来睁开眼,狠狠地瞪了安达一眼。安达仍然紧靠他身边蹲着,眼睛总是恶狠狠地盯着卧在他右边的灰狼狗。
芒来实在是太累了,闭上眼睛就睡了,刚刚迷糊,安达又收回更大的“哞哞”声。它又把主人惊醒了。芒来这回可真生气了,他拿起身边的马鞭,狠狠地抽了黑狗一鞭:“滚!再叫我就打死你!”安达“汪”地叫了一声,躲开了。灰狼狗却依然老忠实实地躺在他右边,似乎也在睡觉。这时,芒来的睡意已经已往了,但他还想躺一会几。当他刚刚闭上眼睛,要睡不睡的当儿,安达那恶狠狠的叫声,由远而近,向他耳边传来。“这是怎么回事?”芒来有点纳闷,他朦朦胧胧地眯缝着眼睛一看,一场使人毛骨悚然的可怕情景出现在他眼前:卧在他右边的灰狼狗张着血红的大嘴,露出刀刃般锋利的牙齿,逐步逼近了他的脖颈。与此同时,安达更狠地瞪着灰狼狗,迅速地扑到了主人身边。“哈儿—哈儿—”安达绝不容忍地收回更大的“哞哞”声。“噢!原来是这样”。芒来耳边响起了那年他阿爸说过的那句话:“狼的本性是难移的。”原来这忘恩负义的狼崽子早就想一口咬死他,只因为忠厚的安达时候守在他身边保护了他,他才有明天。
芒来突然之间醒悟,愤怒地跳起来,拿起猎枪,“嘭”一声,撂倒了那条恩将仇报的恶狼,紧紧地抱住了安达的脖子,流下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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