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宁刚来到这家投资理财公司没上几天班,就遇上中国古老的节日,情人节。
七夕情人节,大部分的人会忙着和情人约会,会忙着收礼物,有的人也会忙着别离。
不过阿宁是已婚人士,她没有情人,她没有收到惊喜的礼物,她虽然也想别离不过没有机会。
在往年的七夕,她经历了她这一生中最恐怖最吓人聚餐之旅。
阿宁在办公室没有心思工作,她抬眼看像飘窗外往返穿梭忙着送玫瑰花的人,不自发得想到前几年的情人节。
那时她喜欢他在她耳边缠绵的说:“你是我甜蜜的负担。”如胶似漆的感觉让她心里别样幸福。
纵然没有玫瑰也是非常甜蜜的。
只是,时过境迁,现在看来,这种甜蜜的负担已然变成苦涩的伤口,不再甜蜜了。
因为他早已忘了当初的甜蜜而且和她分道扬镳了。
阿宁懂得,感情的事,谁也怪不了,要怪只能怪自己没有这种情缘,大概是有缘无份。想到伤心处,她不由得哼唱起了阿桑的那首《温柔的慈悲》
其实我早应该了解
你的温柔是一种慈悲
但是我怎么也学不会
如何能不被情网包围
其实我早应该告别
你的温柔和你的慈悲
但是我还深深的沉醉在
快乐痛苦的边缘
你温柔的慈悲
让我不知该如何面对
再也不能给我任何安慰
再也阻挡不了我的泪水
你温柔的慈悲
让我不知道如何懊悔
再也不可能有任何改变
再也愈合不了我的心碎
她相信有许多人会和她一样,此时此刻的心情很伤感。
还好,公司里都是年龄相仿的年轻人。
大家伙忙着在微信群里商量下班后运动的事。松梅说到:“位子都已经预订了啊,大家都要来哦”
“什么运动?该不会又是,打麻将吧!”一个同事问到。
“是呀,就是吃饭,打麻将。”松梅回到。
阿宁回到:“你们这群赌鬼。”
下班后。
大家都到了预订地点。这是一家中等装修的茶餐厅。
负责行政治理的杨姐,她笑脸如花,一身齐膝黑短裙,还能隐约看到她的内衣。
杨姐替大家点了一桌子菜。具体点说,她没有争求她们任何一个人的意见,没有问她们任何一个人的口味如何。点了一桌食而无味的情人节大餐。
一个比鬼都丑的服务员过来说到:“菜另有一会儿才上桌。”
于是杨姐乐意的组织到:“来,来,来4个人一桌。”
杨姐并没有参与,她找了个借口退了出去。
听听框框的开始打麻将了。
自动麻将桌真是好呀,追念已往,爱打牌的不愿意摆牌,爱摆牌的不愿意洗牌,爱洗牌的不愿意输牌。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凡是打牌者谁都不想输,谁都想赢.
只是,这牌桌子上的事,风云变幻,这输和赢就像是一对天生的冤家,谁都不让谁,非要争出个高低,非要争出个你死我活,无论是谁都没办法让他们友好协调的相处。
俗话说上阵父子兵,赌桌无亲人啦,你瞧,这麻将桌上的这四张嘴就像炮仗一样噼里啪啦的,停不下来。
几圈下来,这三个说的话,阿宁是一句也没听懂,这几个人的声音就像是来自地下深处似的,莫名的让人发冷。
桌上的一个人说到:“这麻将桌是我们公司出产的”。
另一个人说到:“是啊,我们公司专业给地府那边生产的。”
“我们公司的?我们公司生产麻将桌的哇,依然给什么地府?”阿宁听到这番话,吓坏了,她明明记得她的那家公司是做投资理财的呀,怎么瞬间就变成麻将桌公司了?
她赶忙拿出手机看了看微信群,新鲜,压根找不到微信群了?
这新鲜的对话,让阿宁的脊背上渗出一层层冷汗。
几圈过后,阿宁突然之间之间之间站起来说:“没意思,好好的一个七夕全都浪费在麻将桌上了。”
话刚落。
就听到对面一个人阴阳怪气的说到:“孽畜,住手,这张牌是我的。”
阿宁不禁一颤,包间里,唯独只能感受到她一个的呼吸。
为什么只有她一个人在呼吸?
阿宁似乎感觉到了不对劲,她的后背发凉,她想到他们刚刚的聊天。
她暗自想到。这,这是怎么回事?我明明,加入的是一家投资理财公司啊。怎么,成为一家给地府造麻将桌的公司呢?
阿宁不敢再有涓滴动静,她只能迅速的静静的给同事们发信息,一条,两条,三条,发了不下一百多条,都没有收到任何复书。
而此时更加诡异的是,包间里的电灯,忽明忽暗,就如同,阿宁的此时的状况令人无比的担忧。
麻将桌上的其余三位,低着头,双手拿着牌像吃饭似的,把牌一张接着一张往嘴里放,收回嘎吱嘎吱粉碎的声音。
听得阿宁毛骨悚然。
阿宁吓的满头冷汗,她不敢相信,也无法猜测这到底是什么状况?是自己得罪了什么鬼神吗?要在这七夕之夜对自己有这般恐怖的惩罚?
阿宁豪无办法,她只能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她把眼前发生的这所有都想象成幻觉,阿宁的双腿在颤抖,她看到牌桌子上的牌已经被吃的没剩几张了。
桌子上的这三位,伴伴随着牌的削减,一点一点的变成为干尸的样子,收回恶臭,那干涸的血管,玄色的躯体,这些也只有在恐怖电影里出现的情节,现在却到了自己真实的生活中。
阿宁坐不住了,她也不想再坐了,她想要站起来,她要跑出去。
就在这时,那个杨姐推开包间的房门,对着阿宁大声喊到:“快,快闭上眼睛,坐在原来的位置上不要动!”
杨姐仍然说到:“阿宁,你千万不要动,你通知我,他们还剩几张牌?”
阿宁吓的哆嗦的说到:“还剩三张牌。”
杨姐镇静的说:“别怕,别怕,我说什么你做就什么。”
阿宁小心翼翼答应到:“好,我照做。”
杨姐迅速的说到:“你的桌子下面,有一个盖子,打开那个盖子,你会看见有一个麻将公司的招牌,把招牌挪开,就是他们口中的麻将公司。你快点照做,三张牌,你最多还三分钟时间。”
“什么?三分钟?”阿宁迅速弯下纤细的腰枝,按照杨姐的吩咐,用力的敲打着地板,时间一分一秒的已往了,她怎么找都没有找到杨姐说的那个盖子。
冲满绝望的阿宁坐起身时,她旁边的一位体贴的说到:“阿宁,你怎么了?好好打牌呀,你这是在干什么了,一会弯腰,一会敲地板的?”
阿宁傻眼似的看着对方,映入她眼睑的是她的同事,阿宁大脑一片空白,说了一句:“我这是在哪?”便晕了已往。
瞬间,这三位马上把阿宁抱了起来,抱出了包间,送往了医院。
在路上,这四个人坐上了一辆破旧的出租车,司机一路上一言不发,他缓慢的开着车。
他同事说到:“师傅,前面有急转弯,有大货车,你看一看,你看一看。”
话音刚落,这辆去往医院的租出车就被迎面而来的一辆大货车撞飞了。
车里的四个人,加上司机一切死亡。
阿宁的灵魂飞离了身体,她对着她的躯体伤心的哭泣说到:“早知道,就不来打这场鬼牌了。”
原来,阿宁去的这家公司,是地域中地府在人间开办的一家理财公司,凡是去他们公司就职的人到每年的七夕就会蹊跷死去。
而那位说要她照做的杨姐,只是是这家公司在人间顾的一个阴阳人罢了。
真正操纵这所有的暮后黑手,谁都没有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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