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一定要把东头的那间房子给我,十分感谢了。”那个前来应聘的保姆面无表情地请求道。
李文轩看着面前这个脸色苍白的人,心里权衡了一下,想着反正东边的那间屋子自己也没怎么用,都预备堆杂物了,不如就顺水推舟送个人情得了。不过她为什么一定要东边的那间屋子呢?其他的屋子好得多她干嘛不要?李文轩实在是搞不懂了。想了半天都没想晓畅那有什么好的,他也懒得去想,答应了收这个保姆后,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看起了电视。
本来他想着是不是不应该弄保姆的,可是之后却是妻子和三岁半的小儿子要搬过来,再加上他最近感觉各种各样怪怪的事儿,他便决定依然弄个保姆来。嗯,毕竟人多一点依然好的。
事儿是上周的事。上上个周末他才搬到这个新房子来,上周才开始入住。可是,从入住的那一个晚上开始,他就觉得这屋子怪怪的,怎么看怎么都有点不对劲。
第一天的晚上,他躺在床上,却总是感觉周围有说话声,悉悉索索的,可是听又听不清,不知道说什么。可是自己的床边上一个人都没有不说,整个屋子都只有他一个人啊!至于电视?那更不可能,有线电视他还没开通呢。
第二天的晚上,他听到了客厅里传来脚步声,似乎还很有节奏。难道来贼了?他一惊,一骨碌爬起来就开了客厅的灯。可是环顾四周,什么状况都没有,哪里来的贼?而那声音,也在开灯的那一个时候骤然休止了。
第三天第四天都还好,什么事儿都没有。就在他认为没有什么事儿可以平安度过的时候,第五天的早晨他却是看到了自己的床下,本来所有的鞋子鞋尖朝外的,现在竟然全都鞋尖朝内了!
他清楚得记得那是他自己摆的,鞋尖绝对朝外!而且,客厅里的地板上,有着一道又一道的湿漉漉的水的印迹,像被谁拖地拖过一般。
可是他总不可能半夜三更的梦游起来拖地吧,而且他也不喜欢把地板拖得湿漉漉的啊。那天他就要他的一个装监控的朋友看家里有什么异常,可是当天晚上他坐在书桌前写稿子的时候却是一个不经意瞥见了墙上在台灯的余光照耀下模模糊糊的两个影子,一高一矮!
看那身高就知道,那绝对不是自己。可是屋子里……并没有其他人!他当即打电话给他朋友,他朋友在那边远程监控着,可是他却被告知,他家里什么异常都没有。
他无缘无故,可是也无能为力。想来一定是自己最近压力太大导致精神出了小问题吧,他便决定把妻子和儿子接过来,然后弄个保姆。
那天他把招聘广告贴出去返来的时候,走到楼道内却是听到了不一样的脚步回声。那脚步声紧跟着自己的,不仔谛听还真的分不出来。有人跟踪?可是跟踪自己也没有什么代价啊。
转头一看,原来是一个穿着一身灰色衣服的女人跟着进了楼,看起来她似乎构不成威胁,大概是这栋楼的其他楼层的住户吧?他没多想,转过头来持续上楼,朝自己家的楼层走去。
刚进门关闭门预备打开电视好悦目电视的时候,却是门铃响了。嗯哼?会是谁?他感到无缘无故,便起身已往开门。可是,门外站着的,却是刚才那个自己身后的灰色衣服的女人。
“你是……”他丈二和尚,摸不著头脑,不知道这女人所为何事。
“我是来应聘保姆的。”那女人声音有些沉,感觉……听起来感觉怪怪的。
“出去吧。”接着就有了最开始的一幕。
而伴伴随着时间的推移,李文轩开始对这个来历不明的保姆开始好奇起来。真的有这么巧么,自己前脚贴完招聘,后脚她就过来了?她干嘛非得要东边的那间屋子?可是,保姆天天在家,他又不好怎么样。直到这一天……
他大清早的把保姆支出去买菜,他好奇地去东头的那间房看一看什么状况,却是发现门只是虚掩着,并没有锁。
他轻轻地推门出来,却是发现这房间的地板高出了许多。他当初搬过来的时候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还没有来得及细看每间屋子。他看这间屋子在东边,而门在西南角,有点远便打算着放杂物,却是还没有出来过,更没有发现地板的问题。
像是,不仅如此,而且,鼻子里似乎嗅到了一丝丝的怪怪的味道。那味道似曾相识……对,就是肉类腐烂变质的气味。
可是,这房间里为什么会有变质的生肉?
使劲嗅了嗅,像是……来自地板下?他仔细一看地板,竟然是可以拆下的那种。他弯下腰来三下五除二消灭了几块,却是吓得他连连前进了几步……地板下面是一具已经腐烂的女尸!而那女尸……看衣服和大概的脸显明就是他家那个保姆!
也就是说……他和鬼共同生在世,吃着鬼做的饭菜……
他受不了,他报警了。
而结果却是,前任房主就是聘用的这个保姆,可是因为保姆照顾孩子的疏忽,房主和保姆争吵起来,一个意外房主将保姆杀死了。可是房主怕了,他竟然藏尸,藏到了自家地板下,竟然还阴差阳错地搬走,卖了出去!
作者寄语:(本故事所有情节及人名纯属虚构,文章内容不代表作者立场,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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