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里,高松驾着车,前行在没有其它车辆来往的路上。
一身白色风衣的女人,玄色长发披到腰间,独自步行在车前。
高松一脚踩下了油门,踩到了底,撞到女人的背影,烟雾状的飘散在车窗外的夜色中。
梦到此处就结束了。
醒来的高松按亮了手机,时间是凌晨四点钟。
连续三个晚上入睡后,他都会做相同的怪梦,梦见自己驾驶着车,撞上一个穿着白色风衣的女人。
梦见她的背影如烟雾状的飘散在车窗外的夜色中时,高松就醒了,准时的卡在凌晨四点钟。
做一次怪梦,他还不在意,但做两次相同的怪梦,就稍微有了点在意,当连续三天都梦见相同的怪梦,这就让他很在意了。
高松困扰了,睡着后就会梦见穿白色风衣的女人,梦见她被自己驾车减速撞成烟雾状飘散,因此产生了失眠的症状。
从药店买了安定片后,高松开始了在药物作用下睡着,又做了相同的怪梦,准时的在凌晨四点钟醒来这一个循环里。
长期这样循环下去,状况只会越来越糟糕。
高松听了同事的发起,去了一家心理医生的诊所,寻求帮助。
心理师让高松放松全身,舒适的窝在沙发里,看向摆动在他眼前的一只水晶吊坠。
耳边听着心理师轻柔的声音,高松闭上眼睛,被催眠了。
心理师的声音指导着他,详细的描述了连续一个星期都梦见了的相同的怪梦。
催眠结束后,高松听了心理师放给他听的录音,内容就是怪梦的详细描述。
朋友过生日,为了庆祝,在k歌房包了一间房,一群男女聚在里面,边唱歌边饮酒,朋友的朋友拿出一袋k丸,分给在场的每一个人。
借着酒液,高松仰头将软毒品吞服下肚,精神亢奋的与众人一路疯到了凌晨两点钟后。
庆生的聚会散了场,高松醉熏熏的驾着车朝家返。
凌晨两点钟后的路上,没有其它车辆来往。
一个穿着白色风衣的女人,玄色长发披到腰间,独自步行在路边。
高松在酒精和毒品的双重作用下,转动着方向盘,踩下油门到了底。
砰的一声,穿着白色风衣的女人被撞上,身体飞了出去,落地点距离车头在十米外。
高松的酒醉在车祸后惊醒了,下车将头破血流另有呼吸正处于苏醒中的女人抱起,塞进了车后厢,没有去医院,而是持续朝家返。
院子里的一丛花被高松铲到一边,持续深挖,直到坑的深度达到了他的胸口,才攀爬出坑外,将白色风衣染上大片鲜血的女人丢下了深坑。
女人在坑底从苏醒中规复了意识,挣扎着爬在不断兜头泼下的泥土中,微弱的呼救着,直到高松将她完全的掩埋在土下。
深坑被回填满,被高松铲到一边的花丛,被他一株一株的植回到填满土的坑顶,掩饰了突然之间之间之间挖开过的痕迹。
心理师报警了,并将高松在催眠后吐露出因为中毒而遗忘的罪过的录音提供给了警方。
高松家的院子里,盛开的花丛被再次挖开到一边,泥土散收回臭味,越朝下深挖,臭味就越是浓烈。
但挖出的尸体不属于人类,而是一只诟谇色相间毛皮的大型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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