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大人们赞叹的语气和眼光中,咪咪知道自己是个很悦目的女孩儿。有一日妈妈突然之间之间之间说,漂亮的女孩儿更应该有美丽的体态。“‘体态’是什么?”咪咪问。妈妈答:“是舞蹈。”于是9岁的咪咪被送进了青少年宫的少儿舞蹈班。
舞蹈班有大大小小的孩子五六十个,老师是位漂亮的阿姨。第一天,她给大家表演朝鲜舞,把鹅黄色的长裙转成一只膨鼓鼓的圆桶,很像咪咪在农村见到过的那种打苞的南瓜花。老师摸着咪咪的脸问:“你喜欢舞蹈?”咪咪摇头说:“不。”老师不解地又问:“那你为什么来学舞蹈?”咪咪说:“因为妈妈要我有体态。”老师“啊”地一声笑了。
咪咪其实想学滑旱冰。舞蹈班的教室右边就是旱冰场,有许多孩子大呼小叫地在那里滑旱冰,“沙啦——沙啦——”的溜冰声响,总是不依不饶地钻耳朵。
录音机里放出高兴的音乐,老师耐心地把举措一招一式做给大家看:横出左脚,右脚后点;再横出右脚,左脚后点,一、二、三、四……同学们一窝蜂地跟着比划。“手!手的举措!”老师指着咪咪。咪咪这才想到自己的两只手一向僵抬着。手应该像提线木偶那样,在胸前往返地晃动。但,手晃动起来,又怎么顾得了左脚、右脚呢?
咪咪看见妈妈在窗外又好气又可笑地摆手,示意咪咪的举措做得不对。这何必说,咪咪当然知道不对。再接下来,两手要在胸前掏个格式,脚步横着颠几下点一下,咪咪手慌脚乱别扭得难受,干脆停住不动了。
咪咪知道窗外妈妈的眼光在捉拿自己。咪咪无奈地扭过头,不看妈妈。要是滑旱冰,左一脚右一脚往后蹬,两手自由安闲地摆啊甩啊,那副把自己滑动成一辆快车的模样,想想就让人心馋。
下课后,妈妈责怪咪咪不认真学舞蹈,咪咪惭愧得险些连路都不会走了。妈妈越说越生气,径直朝前走,咪咪像条小尾巴,赶紧耷拉到妈妈身后。吃完晚饭,妈妈说,笨鸟先飞,练。房间不大,又没有舞蹈班的录音带,磕磕绊绊喊着口令一遍不行再来一遍。咪咪很累了,说:“妈妈,我实在不想跳了……”
“不行!你就是苦不得。重来!”
咪咪终于声泪俱下,重新跳起《阿佤人民唱新歌》。妈妈恼恼他说:“算了算了。”咪咪连眼泪都来不及擦,逃上床去,泪眼入眠。
之后咪咪真的就对舞蹈“算了”,再之后,咪咪邀约表妹一路去学滑旱冰,胳膊腿上青青紫紫的伤痕不断,妈妈心疼,咪咪自己却不觉得疼。旱冰场,人们常指着跑得像一辆快车一样的咪咪说,这小姑娘好灵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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