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恶梦属于一种正常的心理现象,但是,如果一个人天天做着同一个恶梦,这事就比较玄了,科学上也难以有公道的注释。
夏妍就一向在忍受着这种折磨,自打她记事起,险些每晚都做着同一个梦:她身穿着民国时期的服饰,身处一座晚清大宅院之中;宅院里的人并不喊她“夏妍”,而把她唤作“蒋先梅”;到最终,她必定梦见自己被一群仆人打扮的人五花大绑,然后活生生地塞进一口棺材里……
每次梦到这里夏妍都会惊醒。她早已习惯了,不再感到恐惧感;但是她一向很想弄晓畅,这个梦境到底有什么警示。
“夏妍!快过来看!”她正站在阳台上思考,听到男朋友欧正浩在客厅里喊她。
欧正浩坐在电脑前浏览着旅游网站,打算找一处不远的景点,带着夏妍去度过这个国庆假期。
夏妍走到他身后抱住了他,脑袋枕在他肩头上,持续听他说道:“妍,你不是一向想到千年古镇玩吗?你看这里介绍的,在重庆北部这片地区就有一个,离我们这里不远,交通又方便。不如国庆节我们就到那儿?”
夏妍凑到电脑屏幕前面仔细看那个网站。网页的右下角有一张照片,照的是一座晚清大宅院,雕梁画栋、飞檐影壁,尽显官宦人家的贵气;旁边有注解写着,这座大宅是国家重点保护文物,也是这个千年古镇最闻名的景点——状元府。
可是,这大宅为什么这样眼熟?哦,对了,这正是自己常常梦见那座大宅!
“好啊,我们就去那。”夏妍当即回答。这一趟古镇之行,她非去不可,说不定就能把自己做恶梦的谜底解开。
第二天一早,欧正浩开着他的本田来到夏家,两人就出发了。
不到两个小时,他们就到了古镇上,向当地人打听到大宅的确切位置。终于,站在大宅门外,夏妍心里一阵阵激动——这里的布局甚至一砖一石,都跟她梦境里的一样。
宅子非常之大,而且处处保留着晚清作风的雕花门、雕花窗棂、飞檐、金鱼池、古井……夏妍越看越一定,她以前一定在这里住过。特别是最里面的主客厅,她不仅感到熟悉,甚至还感觉到一阵强烈的辛酸——好象这里曾经发生过什么惨事。
……
突然之间之间之间,她感到天旋地转,眼前一片模糊,就连欧正浩对她说的话也听不清,脑里嗡嗡作响。
她终于失去了知觉。
醒来时,她发现自己还在主客厅里,但是正浩不见了,身边站满了身穿晚清服饰的陌生人!严酷来说不算陌生人,这些人一个又一个都会在她的梦境里出现过。
夏妍口瞪目呆。这是梦境?时光倒流?依然见鬼了?一想到“鬼”,她畏惧得头皮快炸开了。
幸好,这群人似乎看不见她,就好象她是一个幽灵。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聚集在另一个女孩儿身上。
借着阴晦的煤油灯光,夏妍看清了女孩儿的相貌,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只是身穿着民国时期的服饰。
她非常之惊愕。联想到多年来的恶梦,夏妍心想:难道这就是我?也就是蒋先梅?
果然,一个极富态的中年妇女对女孩儿劝道:“先梅,你就别再惹你爹生气了!我们这么做是为了让你过上好日子!程家大少爷有哪儿配不上你,你偏偏看上小绸缎庄那个穷鬼!”
蒋先梅冲那妇女嚷道:“妈!卖绸缎的怎么了?人家蒋新民是真心待我好,跟我也合拍——我在法国留学跟他同学三年,是不会看错的!那个程少爷每日不是嫖就是赌,你们逼我嫁这么个人,不是把我往火坑里推吗?”
“你闭嘴!”一个50来岁的男人一声断喝:“再也别提出国留学,我早就懊悔花这么多银两送你出国!你都学了些什么东西返来?什么三文主义、女性束缚运动!什么剃头、放足、放胸!另有自由恋爱,都是些什么玩意!丢光了我蒋家的颜面!”这男人头戴瓜皮帽,脑后留着长长的发辫,拿着手杖,面相十分威严。
蒋先梅哭道:“阿爹,现在是民国十二年,家庭包办婚姻已经是陋俗,你不要冥顽不灵!我什么都听你的,唯独婚事绝对不能让步……”(站在一旁无人看得见的夏妍,听到民国十二年几个字,吓了一大跳)
蒋翁一顿手杖,怒道:“厮闹!婚姻大事怎么能让你们小辈自己作主,你当我死了?我们蒋家在整个重庆是名门望族,婚配必须得门当户对。婚姻不是你一个人的事,干系到整个家属的兴旺,你愿意也得愿意,不愿意也得愿意!”
说罢,蒋翁手一挥,对身后几个男仆吩咐道:“你们几个把小姐关进房里,别让她逃走,后天过门!如果她跑了,我就要你们的命!”“张妈赵妈王妈,你们几个帮太太置办好一切婚嫁用品——机灵点,走点心!别给我丢脸!”
……
眼睁睁看着蒋先梅,也就是自己,被关在房里夺去自由,后天还要嫁个不喜欢的人,成为家属牺牲品,夏妍感到了无尽的哀伤——是那种身同感受的哀伤,她真切地感到,被关住的正是她自己。
这时,她又一次感到天旋地转,站不稳,倒在青砖地面上失去了知觉……
当夏妍再次清醒过来,她发现自己还站在主客厅里。蒋翁、蒋母、蒋先梅以及一群仆人都还在;只是,蒋先梅被五花大绑,而她身边,赫然放着一口棺材!
夏妍嗅到了死亡的气味。
只听见蒋先梅哭道:“阿爹,你在信里不是说,只要我和新民愿意返来,就一切都好说吗?你不是已经原谅我们私奔了吗,干嘛还绑我?”
蒋翁满脸怒容道:“要不是这样,怎么能把你们两个孽蓄哄返来?居然敢私奔!敢逃婚!你知不知道你把我蒋氏一门的颜面都扫光了?程家那边,我们更得罪不起,我必须拿下你们给程家一个交代!”
“你想怎么处置我和新民?”先梅惊惶地问道。
“你们犯下这种伤风败俗的事,决不能姑息,必须按家法处死。蒋新民已经被我处置了,现在轮到你。”蒋翁脸无表情地说。(作为旁观者的夏妍讶然发现,其余各人,包括先梅的母亲叔叔婶子,个个都对这一裁决没有流露出一点异议,仿佛即将处决的不是他们的亲人,而是一个陌生人)
惨剧就发生在眼皮底下。夏妍眼睁睁看着蒋翁向仆人们下令,捉紧蒋先梅并往她手臂上注射马啡。
但是过了好久,蒋先梅还没断气,叔叔婶子就拿起一个枕头,使劲压住了她的头部……
一向折腾到后半夜,好几个时辰了,依然没能把先梅弄死。蒋翁干脆命仆人,把奄奄一息的先梅塞进棺材里,抬到墓地里生坑!
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家人毫无人性地杀害,夏妍虚脱了,无力地坐到了青砖地板上。
在失去知觉前的一瞬间,她看到先梅衣服里掉落一张照片,照片上的男孩笑脸灿烂,和欧正浩长得一模一样,而右下角的钢笔签名却是“蒋新民”。
夏妍又失去了知觉。
……
一睁开眼,夏妍发现自己躺在医院病房里,打着点滴。欧正浩侧坐在一旁,一脸的担忧。
“妍,你终于醒啦,太好啦!”
“我怎么会在这?”
“刚才在大宅子里,你突然之间之间之间晕倒了,是我把你送到医院。”
“哦……”夏妍一双明眸深情地望定了他,柔声道:“新民,我们不要再合并了。”
“什么?!新民是谁?”欧正浩被她搞得希里糊涂。
夏妍没有立即回答,她抱紧了这个从民国十二年就一向深爱着的男人。
她就是蒋先梅,欧正浩就是蒋新民。这是上天注定的,上一辈子的未了缘,她要在今生好好再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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