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明已经一年没和家里联系了,十分困难等到放元宵节才有时间回去。坐在火车上,他看得见窗外飞过的野外里,农民正在辛勤地挥洒汗水,看起来涓滴没有冬天的寒意。庄明心中一暖,火车随即钻进了山洞。
各位乘客客,**站将要到了,请到站的乘客拿好行李预备下车……
晚上,沉睡中的庄明被一阵广播声吵醒,广播中不断重复着即将到的地点。庄明逐渐从睡梦中苏醒,逐渐听清了广播里提到的那地名,那熟悉的地名。不知哪里来的兴奋使他突然之间之间之间跳了起来,脑袋一下就顶到了火车放行李箱的行李架。剧痛使他又瞬间坐了回去,下意识地用手抚摸着脑袋,两行清泪从眼角划出,嘴角却不断地上扬,像是没有半点疼痛的样子。
庄明拖着重重的的行李箱在火车站前行着,夜晚的火车站非常宁静,纵然是刚刚下车,也只有几个脚步声在走廊里反响着,随后又消逝了,只剩下明亮的灯光一向照耀着车站,走廊又再次陷入一阵宁静中。
刚刚出火车站,一阵阴风从庄明身旁刮过,又钻进他的衣服里。庄明的外套似乎没起到半点作用,只感到周围的气温骤降,使他不禁打了个冷战。
怎么如此阴冷,这里的寒风已经变得这么刺骨了吗?得赶快回家,吃妈亲手包的醪糟汤圆……
庄明掏出电话,按下了打给小松的电话
一个半小时后,小松的汽车出现在远方的街角,突如其来的车灯光照得庄明的眼睛非常难受,像爆炸一样。庄明在心中忍不住詈骂了一句。随后提着箱子就朝车子跑了已往,迎上小松那总是让自己发笑的笑脸。
诶,明子,呆会儿去我家住一晚吧,咱俩好好叙叙旧。
不了不了,我现在就想赶快回家,也不知爸妈现在怎么样了。
啊?去你家啊!好吧好吧,不过……唉!算了,就去你家。
庄明迷惑地盯了小松座位两眼,见其沉默了,也就随兴望向窗外,望向这转变后的小镇。庄明仿佛能看到以前的老鞋店被拆房车夷为平地,不久一栋高楼被立了起来,直至天际。路旁的灯光不断从庄明脸上闪过,闪得他头晕晕地,一倒头便睡了已往。
车轮休止了旋转,沉睡中的庄明再次被弄醒,模糊地视线朝车窗外扫了一下,可是。
家呢?我家去哪儿了!庄明的家似乎消逝一般,看不见房子,只看得见房子后方天边的地平线,乌鸦(crow)在路旁的树枝上惨淡地叫着。
庄明突然之间之间之间回过神来,沉着打开车门跑下车去。
嚯,吓我一跳!刚刚是我眼花的节奏么?
只是一个开车门的瞬间,庄明的家又出现在他熟悉的位置。一个两层小楼,刷白的油漆纵然在夜间也显得格外亮眼,大白依旧趴在铁门后的水泥路上守护着整个家,看起来睡得正香。看一看时间,已过凌晨六点,过会儿他们该起床了。又一阵阴冷的风钻进庄明的衣服里,这使庄明不禁打了个冷战和感到不安。
庄明长舒了一口气,从车后提出行李箱,开始向家门走去,涓滴没注意小松脸上吊着的惊讶。
走到门口,大白像是感应到了什么,突然之间之间之间从睡意中炸了起来,冲着庄明疯狂的叫着,锋利的犬齿露了出来似乎预备将一切撕碎。可当它看清来人的模样后,又画风突变地站立了起来,两条前腿透过铁门间的缝隙贴在庄明的裤子上,朝着庄明吐着舌头,看起来比看到吃的还高兴。
庄明嘴角微微上翘了一下,掏出钥匙预备开门,却发现门没锁,重重的的锁块吊在铁闩上。
难不成是家里出事了?
想到这,庄明猛地推开铁门,提起行李箱朝里门跑去冲去,大白在身后跟着追着叫着。
伴伴伴随着短促地钥匙进锁声,里门被庄明一下拉开,庄明焦虑的表情在门被拉开的一瞬间迎上了爸妈的面无表情。
嚯,爸!妈!你俩怎么站在门口勒。吓了儿子我一跳!庄明喘着大气说着。
哦,我俩听到门口的动静,感觉你返来了,想出来开门,没成想真是你!
爸!妈!两行清泪从眼角划出,庄明猛地扑进爸妈的怀里。然而他们的四肢却僵硬的搂着庄明,大白依旧在一旁吐着舌头。
当他们的手触碰到庄明的颈部时,庄明感觉到显明的冰凉,感觉像是要钻进他的骨子里一般。抬起头望着爸妈的脸,此时一缕黎明的白光透过窗户射了出去,射到爸妈的脸上,照出他们苍白的脸色和那僵硬的表情,一股像是烧焦的味道从他们身上散收回来。
推开自己房间门,虽时隔一年,房间里却跟自己走时一样整齐,一张全家福摆在书桌旁,一家三口幸福的笑着,大白在一旁吐着舌头。
明子,来,吃妈给你做的汤圆!
庄明扔下箱子朝客厅跳去,像小时候那样。
好吃吗?
恩,特好!就是这个味道,在外面永远都吃不到!庄明嘴里包满着汤圆哽咽道
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妈妈在一旁轻轻的抚摸着庄明的头发,眼眶里侵满了泪水,划了下来,划过苍白而干枯的皮肤和嘴角。随后便走进卧室。
吃饱后,在庄明躺到自己床上的瞬间,他的意识开始模糊,不一会儿便睡了已往。
在梦里,庄明回到了儿时,自己和妈妈坐在楼下的院子里,庄明在一旁狼(wolf)吞虎咽地啃着西瓜,妈妈在一旁给他一块一块地切着。可是妈妈切地速度却不及他吃的速度,这使庄明看起来很着急。
就在庄明伸手要着下一块时,突然之间之间之间一根带火弓箭飞来,穿透了妈妈的胸膛,妈妈无力地看了看自己的胸口,又望了望庄明惊恐的双眼,接着又往楼里跑去。庄明呆立着,他想冲已往拉着妈妈,可刚刚抬脚,却被另一股壮大的力量扔出了铁门。庄明在地上滚了两圈,猛地转头,却发现刚刚的力量来自同样被火箭穿胸的爸爸。庄明疯了一样朝爸妈冲去,却被突然之间之间之间关闭的铁门挡在门外。庄明看见他们胸口的火焰像有意识的恶魔一样向他们全身、另有身后的房子蔓延,顿时庄明面前的一切都被火海吞噬,爸妈仍立在原地,微笑着谛视着庄明。
诶!明子!醒醒!小松一边摇着庄明,一边朝他脸上扇着耳光,因为此时的庄明看起来像个疯子。周围的邻居也赶来查看。
庄明被这几记耳光打的回过神来,然后突然之间之间之间跳了起来,看着周围这空旷的空地,没有,没有燃烧着的房子……一切都消逝了。
哎!明子,你家在半年前就遭遇了一场火灾,而且,你……你爸妈被沉没在火海里了,我们赶到时,只看见一只全身燃烧的狗在往外冲着、惨叫着,不一会儿都没有动弹了。
不可能!大白就在这!爸妈也在这!我的一切都会在这!庄明叫吼的声音能够穿透每个人的耳膜。
这是事实啊明子!这时一位萍婶走了过来安慰庄明说道。
啊?萍婶,你也这么说!可……可我刚刚确实回家了啊!
什么呀!我只看到你走进这个空地,随后就倒地了,不一会儿又开始发疯!小松说着。
庄明无话可说,只是呆坐在原地,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刚刚那几碗汤圆的余味视乎仍然留在嘴里,再也不会消逝。
望了望周围,在原来铁门的地方视乎仍能看见爸妈站在一路,望着他,表情不再僵硬,而是幸福地笑着,冲他挥着手,大白依旧在一旁吐着舌头。
一阵阴风吹过,庄明眼前的幻像被寒风卷入了天空。一时间整块空地和众人都陷入了一片幽静,只剩乌鸦在一旁的树枝上惨淡地叫着。
我是一个寻常的人,却又有着不寻常的经历,有些想到来,都令我心惊胆战。我深刻地记得,那时的我只是一个中学生,有着优异的学习成绩,有一个很好的 ..
往事,是屈辱、血腥而不堪回首的。作为国人,我们要正视历史,正确熟悉那个战火纷飞的年代。而不是让那些自欺欺人的“抗日神剧”蒙蔽了我们的眼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