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天的夜色似乎显得更深更黑了,大概是后半夜了,老曾明天跟几个朋友饮酒喝多了,喝了好几起,又唱歌找小姐,喝的一塌糊涂的,最终朋友给他打了个出租叮嘱他路上小心,就回家了。坐在车里,老曾的胃一向翻滚的难受,车子越开他越觉得难以忍受,他叫出租停下,然后下了车,被寒凉的晚风一吹他觉得头有些疼,身子也是一阵哆嗦。还好停车的地方离他家也不算远了,他沿着路边往家走着。他点了一支烟,感觉头依然一阵阵的疼。
路灯照在马路上显得朦胧迷离,路边的树丛的阴影里像是模模糊糊的躲着什么东西一样,可老曾没注意着些古怪的感觉,酒劲虽然让他觉得难受,但同时也能让他绝不在乎的放着胆子持续走着。他来到了家附近的广场,穿过广场再拐过一条马路就到他家了,广场上并没有路灯,其实这个广场就是个绿化带,因为白天广场外围车流量比较多,为了避免在广场内游玩的人发生交通事故也就没有过多考虑人文因素,这个广场并不是人们茶余饭后的休闲之地,可能过不了多久就要移平了,所以也很少有人穿过这个广场,为了涂个近,老曾借着酒劲也不怕黑,就走进了广场里,借着广场外围的灯光还能辨别人走过的小道。
可是给人感觉黑黑的树影前面像是总是藏着什么东西,一阵风吹过后,树叶的沙沙声,像是在掩盖某种声音,树叶声越大,像是掩盖的声音越神秘可怕了。老曾才不管这些个东西,他心想他喝的酒气熏天的纵然是有什么东西恐怕也给他熏跑了吧...可就在他走到广场中心的时候,突然之间一股腥臭味不知从那里随风飘来钻进了老曾的鼻子里,本来他胃里一向很难受,在被这股腥味一冲,天那,胃里一阵翻腾,胸口一闷,嗓子一顶,哇!老曾扶住一颗树就吐了起来,伴伴随着这股腥臭味的不断冲击像是止不住一样,老曾都即将吐出血来了,吐的一阵头晕耳鸣…你没事吧?…嗯,还好…我给你捶捶……嗯…这时老曾的背被重重的捶了好几下,老曾低着头只顾吐了,什么时候有人来了都不知道,被捶了几下后才稍感舒服,可是这股子腥臭味像是更浓了,像是就从身边收回的,老曾想要抬头再次谢谢那位给他捶背的人,然后赶紧离开这里,他实在太难受了。可是当他抬起头向着说话声音的方向看时,却没有发现什么人站在那里,他又左右看了看,以为那人走了,可是他仔细的环顾四周后,依旧没有看到任何人影,只有那黑黑的被灯光依稀照着的树影,模模糊糊的,像是有什么东西但又没有什么人影,谁啊!老曾喊了一声,风吹着,回答他的只有树叶的沙沙声,和这片幽幽树影。
刚才那股难闻的腥臭味宛如彷佛又似有若无了。老曾突然之间之间之间感觉有点不对劲儿,吐完了,酒劲醒了一大半了,胆子也规复了正常了,他马上反应了过来,一种可怕的念头催促着他向着广场外跑去,也不管有没有道了越快跑出去越好。可他跑的越快,耳边的沙沙声越大,这让他更畏惧了,本来很短的距离跑起来却感觉有点长,当他快步的跑出广场,他根本就没注意两边,滴!一阵短促悠长的喇叭声刺进他的耳朵,他本能的回过头看到一辆轿车正从广场那边开了过来!汽车一个急转,但依然挂到了他,他被挂倒在地上,司机停住车,下车走了过来。草,你傻啊!不想活了!……司机突然之间发现老曾像个傻子一样趟在哪里,也不知是被撞的依然被吓的两眼直勾勾的望着天。嗯?怎么回事,哎!你没事吧!撞到哪了?撞坏了没?半天老曾才缓过神来,他像是没记得被车挂倒,到还记得刚才吐的时候,他望向广场里面,广场里面树影重重光芒模糊,比刚才更阴森了,那黑黑的树影里像是什么东西也在静静的望着他一样。
哎!你没事吧?听着我说话了没?…哦?没,没事。这要是告平时老曾非得讹对方一把才肯罢休,可明天,老曾从地上爬起来,像失了魂一样晃晃悠悠的往家的方向走去。老曾回到家里,家里人看到他的样子,就连忙问他怎么了?他都蒙了,哪能知道自己啥样,当家里这么问他时他才反过味来,刚才像是挂的不轻,这时候,身上有些疼了,尤其是后背,隐约的疼着,他发现裤子也破了,衣服也脏了,对着镜子一照发现脸色黑黑的,头发也乱了,他用右手屡了屡头发,血,在他右手拂过的额头上出现了血,他看了看自己的手,这才发现满手是血,他手被撞坏了吗?可是手并不疼啊?他又看了看袖子,裤子,除了脏了点,没有血啊?他又让家里人前后看了看,也没发现血迹。这是怎么回事?家里人让他先洗个澡,然后看一看有没有被撞坏。在温热的水淋下,老曾才感到浑身愉快一点,不管是酒精带来的身体反应,依然广场里的怪事带来精神上的反应,依然被车挂倒,带来的伤痛,都被热水淋的削减了许多,你没事吧?我给你捶捶。
这声音怪怪的始终萦绕在他脑海里?当他洗完后有一种疼痛又来了,是背后上的疼,疼的像是比刚才厉害点。他让他的家人看一看,家里人看到他的背后隐约的有个拳头大的淤青,似有些黑,又有些青,这是被车挂倒后碰坏的吗?老曾听他家里人一说,心里不禁一寒。你没事吧,我给你捶捶。他想到这声音更加莫名的畏惧了。他把这事跟家里人说了,可他家里人认定是他被车挂伤了,就给他擦上药酒揉了揉,然后让他安心去睡觉(sleep),别想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老曾躺倒在床上,肉体的疲惫和精神上的迷乱让他朦朦胧胧的很快睡着了。第二天,他的家里人为了让他多睡会儿,快吃正午饭时才去叫他,可发现老曾依然睡的死死的,没有什么反应,一摸额头,烫的吓人,发高烧了,可是怎么叫都叫不醒,只是哼哼唧唧的,快送医院,快!当他的家人帮他穿衣服时,发现他的浑身全是汗水,被子褥子都被汗水弄湿了,而后背上的那块淤青亦然变成紫玄色了,而且大了一圈。
到了医院,医生搜检他是发烧了,可体温并没有达可以到使人苏醒的程度,在他家里人再三恳求下,又转到了骨科,就在医生摸他后背看他外伤状况的时候,大概是因为疼吧,突然之间之间之间老曾醒了,惊呼道:不要捶我的后背,滚开,不要捶我的后背,啊……然后又昏死已往。这一下给医生也吓呆了,在拍过片子后医生发现在他后背,有淤青的那部分,里面的骨头都略带玄色只是颜色不重,至于什么病因却弄不清楚,对他的家人也没法回答。没有办法,他家里人跟医院商量后只好把他安排住院,在调查。这里还值得说明的是不管医院给他服用什么药都被老曾吐了出来,纵然硬往下灌也被他吐的一干二净。
到了晚上,他一向都是苏醒不醒。不过大概是在昨天的那个时候…..老曾又醒了,趴在床上突然之间之间之间发狂的大叫!整个医院像是被这撕心裂肺的狂叫声给炸开了一样。不要捶我后背,啊!不要捶我…..啊!.....就在他喊的同时看到老曾像是被什么东西重重的按在后背一样,一路一伏的,伴伴随着他的叫喊,像是一次比一次重重的敲击着他的后背,然后他就开始吐,狂吐不止,吐到最终吐的全是血了,就连鼻子也往外喷血,病床都被血染红了,就连墙上都被喷的一片片血点。也就一会的功夫,像是老曾都把体内的血吐没了,最终,咔嚓一声,老曾后背像是被某种壮大的力量使劲掘了一下,惨叫一声过后,直挺挺的僵躺在病床上。匆忙赶来的医生,另有被这惨叫声招来的其他人,围观着,傻傻的看着发生的一切,太异乎寻常的可怕了。医生撞着胆走到近前查看,看着老曾躺在血泊中一动不动的,探出手摸到老曾的脉搏已经休止,人确定死亡。医院给出的注释是脊柱折断,内脏严重破裂引发大出血,出血过多死亡。病因不明!
在给老曾处理后事时,他家里人发现,后背那块原有的淤青,大的已经把后背险些都掩盖了,黑黑的,前心也有一块很大的死玄色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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